第四章 诱惑(5/6)

如何？不知又如何？这些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她的语气就像老师在训学生。我在狭窄的楼梯间局促不安，这里像一条冷寂静的，从19楼往上一直通到38楼，声音能传到很远，压低了嗓音说：“当然，当然有意义。”

田却摇摇，停顿了许久，蹙起蛾眉，从未有过的悲哀表，终于把语气柔和来：“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想起那些夜晚。”

那些夜晚？显然我和她不仅仅只有一夜。

我突然鼓起了勇气：“今晚，你有安排吗？”

“你想请我吃饭？”不用我张嘴她就代替我说了来，“好吧，就去天香阁。”

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我早已好了被她拒绝n遍的准备，难她不是像同事们传的那样，每晚都会有约会的吗？

看到我愣了半天没说话，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喂，你不愿意就算了。”

“哦？”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吼吼，“不，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天香阁。

其实既不“天”也不“香”，还以厨师平逊而闻名，只是能从窗俯瞰妙的夜景，尤其是外滩对岸陆家嘴的楼大厦，无论是中国宝塔形的金茂大厦，还是啤酒瓶扳手的环球金中心，都能在这看得清清楚楚。

田挑了个靠窗的位，不看菜单就完了菜加一瓶啤酒，想必她经常光顾此地，早已对菜单烂熟于心。她给我倒了一杯酒，我装作很会喝的样，一就喝了大半杯。

“我记得你不喝酒的。”她的酒量倒是蛮好，“多吃菜吧，虽然味也不怎么样。”

我依然不敢直视她的睛，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脖以，看得她捂住说：“你怎么还和过去一样？”

难我过去是个登徒？可她一就看了我的心思，轻笑着说：“放心，你过去也是个老实人。”

“可我不想什么老实人，我现在非常讨厌一个老实人。”

“这也难怪，这年老实就是被人欺负，只有不老实才能发达。”田再次轻轻地笑起来，用诱惑的神说，“我看你就有不老实的潜力。”

听到这我的心又了起来，以前她也是这样挑逗我的吗？或者是相反我在挑逗她？转看着窗外，对岸无数霓虹灯与没有夜晚的大厦，仿佛要将我浑都烧起来。

“你的脸好红啊。”

田笑着摸了摸我的脸，让我意识地往后一缩。再摸摸自己的脸，果然好，也有些，是那大半杯啤酒作祟。我拼命低吃菜，还要了一壶茶，希望酒气尽快散发去。

“既然请我吃饭，怎么不说话呢？你不是想知以前发生过的事吗？”

“我们——”我觉嘴有些发抖，“有过吗？”

“有。”

她脆地回答了我。

“为什么？你喜我哪里？我不是最不起的人吗？你们不都看不起我吗？”

“也许你自己都不知，其实你有很可的一面，虽然很难被人发现。别办公室里那些家伙，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酒的刺激之，心快要嗓了，只能压住中小鹿：“可是，你既然喜过我，为什么在我重新回来上班之后，又与我形同陌路了呢？”

“因为你和过去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我说不清楚，但我有一直觉，女人特有的直觉，因为我和你有过最亲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