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看到我在手术台上(2/2)

她不会是我姊吧？难不成我们家取名字有恶趣味，都用数字命名？

我们要去垦丁，要坐三个多小时的车

「可是很欸！」他咕噥，甩着巾往房间去，再来时，上穿了件衣服。

「那……你要不要去穿衣服？」我别过脸问他。

忽然，车被一力往前推，胎一打，车直接衝栏桿，重重的摔速公路。

我，他说：「刘如把你当成杀人兇手，不肯离开，所以我想请你帮忙把兇手找来。」

我的在血，全都在痛，我多么希望我可以就这样昏过去，但意识却清楚的很。

我惊呆了，黑白无常耶！

雨了。

「依依？」我以询问的气叫她。

「为什么是我？」

雨越越大，大到看不清路况。

一个是白发，穿全白，肤也很白，白得不正常。

我边走边想，冷不防撞上一堵墙。

「林似小妹，我们想拜託你一件事。」白无常说，「你同学刘如的灵魂我们带不走，你能帮忙吗？」

我转过去，看到那里站着两个人。

他们是来带我走的吗？我死了？

林依？

我犹豫了一，。

「林似，你想不想去玩？」爸爸问我。

白无常对我神秘莫测的微笑，说：「等你找到兇手再说。」

晴朗湛蓝的空万里无云，天空彷彿也在微笑。

既然她对「依依」没反应，那我就用另一方式叫她：「姊？」

醒来时，我是站着的。

「爸？」我抬起，看到爸爸上半没穿衣服，拿着一条巾正在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知半透明的手从旁边伸来拉住我，我转，看到「依依」站在那里对我摇，她制服上的血跡已经消失了。

她指了指我后，要我转。

雨滴打在上，不知过了多久，前的景象匯集成一个小，最后消失。

她听了，放开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我绕过那些医护人员，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发女孩，正在被抢救。

间问依依怎么在哭。

她说，依依本名叫「林依」，剩的要我自己去猜。

越往南，天越暗。

收拾好行李，爸爸开车载着我，兴兴的上路了。

「昨天晚上搭飞机回来。」爸爸对我笑了笑。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伸手想摸我自己。

白的人弹了一个响指，所有东西瞬间定格，但不包括我们四个。

我意识到，这里是手术房。

那是我。

「告诉我林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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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觉得不可能，她跟我一也不像。

不是吧？林依是我姊？

「什么请求？」白无常好奇地看着我。

车翻了，也变形了，我被车碎片压住，动弹不得。

我往她的制服看去，那是我们学校的制服，上面绣着：「104林依」

他对我微微一笑，说：「我是白无常，他是黑无常。很兴见到你，林似小妹。」

我想了想，说：「我可以帮，但我有一个请求。」

不祥的预涌上心，护符随着暗的天一起变。

虽然当时外婆跟我说的时候，我不想去，但是这礼拜，我都没有遇到灵异事件，应该没关係吧？

另一个是黑发，穿全黑，肤只比白的人黑一。

「可是我连她怎么死的都不知，怎么找兇手？」我问。

前好几位穿着蓝衣服的人围着一张床，旁边的机发刺耳的嗶嗶声。

在车上，我和爸爸一起聊天、唱歌，这是我这阵最放松的一天。

「她曾对你说过『你，罪该万死。』对吧？」白无常问。

「滴——答——」

「她说她是在学校后山被杀的。」白无常告诉我。

她脸上的表连变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