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2/2)

萧云清闻言也连连跑来，但见到萧蔚明双目已盲，她失声痛哭，像儿时一般无助地拉着萧蔚明的衣袖，“哥你别这样，我自幼丧母，如今又没了阿爹，就连老也不省人事，我只有你了……难你为了梦鬼，竟连我也不愿再见了吗？”

暮尘一僵，蓦地抬，但见一抹大的影逆着光，朝自己缓步走来。

“萧蔚明你……”

神兽与主人神志相通，见仙鹤意图折返，暮尘咬牙负起奄奄一息的萧晗，把血模糊的男架在自己肩，他跃仙鹤的脊背，哑声安：“叶舟，你别睡，我带你回家。”

“暮尘，别来无恙。”

许九陌只觉日微弱，但隐约有了亮度，刺骨的疼痛消失了，白的光过后，是萧蔚明目覆薄纱的脸。

往后余生，他的前只会浮现月霖的容颜，萧云清在记忆中也永远是纵可的二小，他该记住的早已烙印在脑海，以后也无需再见了。

不知是否了噩梦，他莫名唤了一声：“丫……”

他的世界有了光，而他的世界则归为永夜。

许九陌的声音传来，萧蔚明回过，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竟被厉鬼抓伤了睛，血痕满面。

“萧公，你颠倒黑白，助纣为，与梦鬼一样该死。”

萧晗并未转醒，角却有一颗泪忽然落，滴在了暮尘的手背上。

萧云清注视着一人一鬼的背影，最后朝远方默念：“凌霄，回来吧。”

暮尘想说些什么，可月霖的死状一直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他只是将萧晗又抱了两分。

的天罗台上，怀抱着他一生追求向往的姑娘。

只消一言，萧云清便彻底撒开了手，她目送萧蔚明摸索着抱起月霖，缓步走了天罗台。

丹田的旧伤已经快要了半条命，而心的窟窿更是令这躯壳日薄西山。

忽然，一个久违的声音在咫尺远的地方冷然响起。

暂且甩开后方的追兵，暮尘走了一个山窟里，他把萧晗安放在一块石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拨开了他的衣襟。

许九陌瞠目结，竟久久语。

在末日的余晖里，喜袍上的红线金丝相辉映，好像一摊尚未涸的血。

白纱之，萧蔚明眉目依旧温柔，“清儿，我记住你的样了，永远记住了。”

话虽如此，但许九陌收剑鞘，他看不见，却还是意识侧过了，试图避开萧蔚明的视线，“罢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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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过了变声的年纪，许九陌的嗓不再尖利，反倒是沉稳了许多，有一派掌门之风范，萧蔚明站起来，抬手遮住了他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