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2/2)

再见面时便是对方奄奄一息的残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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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便定了终生，纠缠不清，从前世到了今生。

半晌之后他才问：“你不怕我选择放弃，直接等死吗？”

“怕，”万声寒苦笑，“你已经在我面前死过一次了，我又怎么会不怕。”

他抓住万声寒的衣襟，轻飘飘抬起了视线，与对方对望过去。

——全文完

只那一，与年少院初见时一般无二。

前世自己死在万声寒面前了？那个时候万声寒不是不想见自己么？

沈照雪呆了一会儿，很快又回过神来，说：“我想活着啊。”

选择权给了万声寒，但却早已经既定了结果。

兴许是见万声寒面太过难看，像只被主人骂过的小狗，很是可怜，沈照雪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对方低垂的脑袋，“你自己发的誓，生同衾死同，我若是死了，你也得跟着我一起。”

“但我不想，”沈照雪抚着他的面庞，嗓音又轻又冷，“你是我的人啊，我不允许你在知天命的年岁前就去死，如果你死了，我了地府也要想办法断了你我后几世的缘分。”

原来不是梦。

前世他在自己府中时自己一直将他生惯养着，后来他在中十年，自己并未见过他的境，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知晓些许。

万声寒：“我确实有这样的打算。”

万声寒的指尖隐隐颤抖，最终还是了屋，故作平静般将这件事同沈照雪说了。

沈照雪盯着他看了很久。

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多看。

万声寒平静地站在雪幕里, 瞧着天际纷纷扬扬撒落的大大雪，久久未有走动。

思绪方一落，他忽然间便又想起什么来。

第62章 番外

前世自己死之前，似乎确实恍恍惚惚瞧见万声寒了，就在自己面前。

这几日狱卒一直给他传话，说沈照雪在狱中要见他, 说了很多次。

他想问问沈照雪自己的想法，让他自己选择。

沈照雪的注意力偏了偏，茫然：“什么时候？”

这倒真是碰了万声寒的逆鳞，他着急：“不行！”

“我说了算，”沈照雪冷笑，“我的生死现在到你手里了，你来选择吧。”

已经十年没见过沈照雪了。

沈照雪轻咳了两声，悠悠站起来，慢慢靠近了对方。

他好像什么苦痛都能吃，也习惯于打落牙齿和血吞，毒的痛楚对他而言兴许并不是什么很难忍受的事。

但万声寒总觉得心痛，他没办法看见沈照雪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