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2)

他本能般地抬起手，放在旁边人的上，能觉到秦臻全的肌都绷得很。

沈佳城了他的，开说：“你不用太——”

还是秦臻自己先开讲话：“这个人确实是军队的，也确实是当时行动小组的成员，也是最后撤离现场的人之一，叫余。他受伤较重，经历了截肢理，之后就光荣复员，离开队了。他说的很多事也都是准确的。引爆的命令确实是我给的，那场行动的最终目标，就是炸掉我方的秘密报中心。”

“你还记得那张伪造的舱单吗？这个爆料人，和之前说你们三一行动期间对平民使用生化武那个假新闻的爆料人应该是同一个。徐谨接近他，培养他，利用他，从一个小新闻开始，不断持续抹黑海鹰，抹黑你过去的功绩。直到今天。”

他侧过来看了沈佳城一。不需要，沈佳城立刻懂了：“包括严骋将军的儿，严一律。”

好像为了化解这凝重气氛，沈佳城缓缓开讲述，和秦臻同步自己所知的信息。

“第三小队确实没有撤离。这里面有很多人，是我的战友。很多是我的朋友，包括……”

秦臻几乎是笑了一声，稍稍放松，朗声：“把门打开。”

视频开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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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诸位都落座，沈佳城仍不知如何开。

“可是我介意。”秦臻则很持，“让大家来。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公开说的。我在你面前是什么样，在你的团队面前就应该是什么样。他们要像信任你一样信任我。沈佳城，把门打开。”

秦臻没听，执拗地继续说：“我们不是警方，没有执勤记录仪，也没有通讯转录的条例。我们是军队。我说我作为总指挥，没接到过信号，也不代表他们没发过。有可能是通话装置被破坏，或者信号被屏蔽导致通讯中断。”

从到尾，秦臻的脸一直都很平静。可他越是平静，沈佳城越是难受。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自己独自看过这视频十几遍，每一次竟然都没有现在难受。

沈佳城终于忍不住：“行了。他把军队秘密行动的事公开，就是违反国家安全法，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好。我们可以去查证——”

三一行动对秦臻的影响他比在座任何人都清楚，惨烈的胜利是用一个个战友的名字换的，在外面有多少荣誉，背后就有多少不眠夜。他也知，五年前的三月一日以后，秦臻在军队再无朋友。

“嗯。只有一说得不对。我在达引爆大楼的命令之前，确实从未接到过第三小队的求救信号。”

沈佳城又劝他：“我知他说的不是真的。秦臻，你不用非得这样。你先一个人想想，我不介意让他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