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18节(3/4)

黄金的商路当然随之断绝。黄金供应减少、需求暴增，价格不涨到天上才怪。

这样疯狂的暴涨当然会引前所未有的注意。几个月的时间里，胆大不怕死的资本疯狂涌东方，借助各金工行登陆市场，贪婪的谋求增中的暴利。仅仅追涨杀跌已经不算什么了，疯狂的冒险家们不顾一切，甚至抵押了自己的一切财产，从银行中贷来款，狂呼着投癫狂的黄金之中！

土地？卖！房产？卖！爵位？卖！——所有资产、所有本钱都可以卖个光，只要抵押到现钱投黄金，登上几个月立刻就能翻番；这样的暴利，这样的前景，谁能不喜？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黄金万两，抵不上大炮一响！资本家苦心竭力经营几十年生意，不如海战上炮响上一。战场的血腥随风飘散，金的盛宴狂却永不终结。硝烟战火之上，是金钱与资本狂喜悦的·，无穷尽的求：

钱，钱，更多的钱！

在这场前所未有的饕餮大餐中，所有的资本都经受了严峻的考验。而在风击浪险中独占鳌的，则是久经沙场的英吉利-罗斯柴尔德银行，以及它的东方级主儒望——中西海战来得实在太快，大多数银行猝不及防，本没有时间调集资金，应付这几乎无穷尽的金狂；只有英吉利银行早有预谋，资本充足、服务周到，从此在南洋暴得大名，脱颖而，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七月，大安一方终于发动大招，为繁荣兴旺的黄金市场再添上了一把烈火。七月二日，遵从中枢“寇可往，我亦可往”的指示，大安海军决定改变以往被动防守的策略，转为主动击、防患未然；于是集结了兴办海防多年以后修建的所有海船，自广东发，直扑西班牙人的统治中心，吕宋尼拉城而去。舰队在吕宋海域与西班牙护卫舰战，击沉了五艘帆船后突防线，以重炮炮击尼拉市区，烈火腾空而起，数百里外都能分辨。

大招一，天震恐，南洋金价如虎添翼，狂呼着突破了三万钱的大关——三万一千钱，三万三千钱，直至前所未有的，不可思议的度：

三万五千钱！

不过，三万五千钱的持续未久。到七月旬，金价又晃晃悠悠飘到了三万一千上。说白了，在二十几日的躁动兴奋之后，亢奋的资本也渐渐冷静来了。他们设法收集到了吕宋之战的详细战报，并得了较为准确的分析——大安的舰队固然是倾国而来，赫赫扬扬，但除了炮击城区、烧毁港以外，并没有对尼拉造成致命的破坏；西班牙一方的防线不堪一击，但事后却也迅速组织了追击，果断控制了局势。双方真正的锋不过半日，都不算什么真正大规模的关键海战。

战场上重视胜负，但也不是只有胜负。吕宋一战中国人当然赢了，但从现在的力量对比看，中国人仅仅只能“占优”，无法将优势转化为绝对的胜利，很难彻底除西班牙人的据；他们对吕宋发起的偷袭，基本只是战略上的示威，而非决定胜负的关键手；与之相比，西班牙人自是灰土脸，狼狈不堪，但至少还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底盘，不至于一败涂地。

胜利者无法犁扫，失败者尚足以维持命脉；在几次战之后，双方的力量实际已经僵持成了某个不上不的局面。中国人的海军建设时间实在太短了，底也实在薄弱，即使依靠着尖的火雷霆重击，也没有办法久与西班牙人周旋；实际上，大安方面在海战中遭受的最大损失，甚至都不是直接的战损，而是行时因为失误作损伤沉没的船只——即使已经征召了最为锐的手，大规模海战的经验仍然不是训练可以模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