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18节(4/4)

、东瀛事务全权大臣、海关事务预备大臣闫东楼闫小阁老，则亲自在海关密室召见了英吉利银行的关键人，并传达了中枢的意旨：

“不要急，再等等看。”

“可是——”

“没有可是。”闫小阁老：“中央已经决定了，没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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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消息慢了一步，但东南亚资本家的分析还是相当准确的。实际上，在筹划海战调集武之前，戚元靖奉命南，协同广东谭理料理海防事务，就曾经在京城拜见过穆国公世及诸位重臣，并对战事给了直接的判断：

仅以现在的实力而论，大安或许可以压制住西班牙人，凭借火与地利取得一场或几场大胜；但要彻底清洗民帝国的势力，仍属奢望。所谓见好就收，中枢应该要有恰当的预期。

世仔细听完他的解释，认真问了一句：

“真的没办法彻底解决么？”

“以卑职的愚见，多半如此。” 戚元靖：“虽然筹备了数年，但海军的船只及人手仍嫌不足，经验也实在不多。”

海军力量的对比是最简单枯燥的。陆上的军队还能施展奇谋巧计，借助地利人心克服实力的不足。海军大战就是一对一的正面磨，磨到一方无法承受为止。大安在海防砸的钱不够多，那军舰吨位不够就是不够，什么计谋都弥补不了。

世缩回了圈椅上，哼了一声。

“船只不足。”他低声喃喃，近乎自言自语：“正面锋不能制胜，难用游击战？以现在的技术平，倒也不是不可以……民用船只相当快捷，打打辅助其实也不错……群众的汪洋大海嘛。”

戚元靖有些茫然：“……什么？”

“……我是想说，不知能否发动沿海的海商参与作战呢？”世抬起来：“也不必正面锋，侧翼扰，增加西班牙人巡航的成本即可。所谓敌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戚元靖沉默了。

“……很妙的总纲，极为屋建瓴的心法。”他：“这是——这是世家传的诀么？”

照官场的路，戚将军应该直接拍世本人的，而非绕着弯赞穆国公府。但是吧，戚将军想了片刻，还是不觉得穆国公世能憋得这样明老的见解，所以也只好往祖传秘方的方向去想了。

“不是。”世：“这是我剽窃的，怎么了？”

能怎么呢？戚元靖目瞪呆，只好再次闭嘴了。

“那么，就烦请将军细细斟酌了。”世提醒他：“如果没有疑问的话，中枢会尽快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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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舰队奇袭了吕宋尼拉后，中西双方沉寂了很久。大战消耗太剧，两国都要舐伤，除小范围冲突之外，暂时无力扩大战局。南海海域随之平静，金价开始震跌。

七月二十五日，金价三万钱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