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2/2)

方冉怀勾着嘴角，泪却来。他看着病床上的人，轻声赞同：“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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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你俩不合适吧。”陆时宴冷不丁来了一句，“你不觉得你们之间过于畸形了吗？”

陆时宴看得窝火，说：“好歹你也算病人。”

方冉怀结动，没反驳。

“你先去休息吧，这一针安定打去，他可能会睡到明天。”

陆时宴站在对面，把方冉怀的神看得很清楚。

黎川起泡的手因为用力开始血，很快沾染上方冉怀衣领。他的泪落到方冉怀脸上，又顺着他嘴边。很咸。

见他没反应，陆时宴帮着回了一句：“他一会儿就去。”

“我知。我只是……没什么信心。”

护士走来，先是看了看熟睡的黎川，才说：“方先生，您今天的康复训练还没呢。”

光后的傍晚总算驱散了些霾，天边一片金灿灿的，空气中都是清新的味。

方冉怀这才抬看他，用神询问后续。

余晖正巧落在病床边，将黎川虚弱的侧脸映得发亮。方冉怀隐在黑暗中，只有椅的金属边框在太反光。他不说话，也没有抬看任何一人，沉默地守候在这里。

脚步声逐渐远离，病房又恢复寂静。

贪心的家伙。他自嘲一晒。

如此温柔，带着厚的疼惜。这……他永远也不会有的神。陆时宴落寞地移开目光，仿佛就连多看他一，也是对他们的沾染。

“他今天绪这么激动也很正常。”许久，陆时宴才说，“谁都受不了自己庇护的鸟飞不起来了吧。你得给他一时间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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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起码医生没这么说。”陆时宴双手抱靠在柜边，“而且，刚刚黎川可是畅想了好久你们的未来呢。”

陆时宴看懂了，并且好心地解释：“说你上国了，得赶准备，说他希望你能飞得越越好，再远的地方他都会为你保驾护航，还说就算不柏盛也要陪着你。”

“对于黎川来说，可能你才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吧。愿意付生命的那。”陆时宴看着他，“所以我一也不理解，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们谈个恋，会这么惊天动地。我大概是个利己主义吧，和你们这偏执的疯三观不合。”

一小滩。

方冉怀的手指无意识着的布料，包扎好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不及他心痛苦的万分之一。他又不自觉开始祷告了。

方冉怀裂的嘴终于舍得声：“……只能算个残废。”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