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2/2)

“你又黑柏盛系统。”

“很难受么？”血被止住，方冉怀问。

“别查了。”黎川突然打断他，仿佛考虑了很久，“姚烨是个没未来的疯，你不一样。你继续准备国，我们走吧，别回来了。”

“不是难受。”黎川霎时红了眶，“我刚刚……我不知。”

黎川将电脑打开，在方冉怀指挥开一段柏盛办公楼的监控视频。

气氛变得有些严肃，黎川反复观看那段视频，怒意在逐渐叠加：“姚烨把这段监控删除了？为什么当时没查来？”

然后就是漫的时间逝，没人知里面发生了什么。等到姚烨再次来时，已经过了三十分钟。

“姚烨杀了陈福君，那封遗书是他他写的？”黎川合理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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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方冉怀一气，“你可以对我发脾气的，我没事。”

“没有，光明正大去的。”方冉怀不甚在意，“你仔细看看这是谁。”

敲门后等待的时间不算久，门就开了一条。是陈福君亲自给他开的门。

据时间来看，陈福君和黎川通完电话后的第三分钟，姚烨便独自从办公室来。

拧得很，没有生气，也没有责问，他抓着黎川的手腕，像野兽舐伤般，用嘴替他止血。

“没关系，我你。”方冉怀说，“我没打算隐瞒什么，本来也是打算今天告诉你的，只是没想到你一晚上没睡。”

“嗯，计算机中的所谓删除，只不过是换了个存储的地方。只要过就一定会有痕迹。他的技术不太过关，连源文件都没有覆盖，很容易找到。但当时有陈福君的亲笔遗书，加上柏盛分乏术，姚烨自然就作为负责人和警察对接……”见黎川表一直不好，方冉怀宽，“现在也算有了证据，起码能表明姚烨和陈福君的死脱不了关系，接来只要——”

黎川垂眸看着他，刚刚莫名升起的暴戾和企图用疼痛抑制绪的痛苦全消失，这一刻，他只是觉得手心很。

尽换了休闲服，着鸭帽，但黎川还是一认他。那是姚烨。

监控正对着走廊尽的侧门，黎川分辨这是陈福君的办公室，明明是班的时间，有个人却现在门。

方冉怀就着这个姿势作电动椅，两人在沙发边停。他把电脑拿给黎川，说：“这几天看你睡不着，我也没睡好，一直在想该怎么帮你。”

“……可是我不想这样。”

也就是说。

“应该是这样。”

“受伤会留疤，你臭，以后上都是疤痕该怎么办？”

“我不在乎。”黎川的泪掉到方冉怀手背，“我不想伤害你。我恨你，方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