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2)

千秋岁轻哼一声，双眉有讽刺地扬了扬，满不在乎：“那是我的事。”说着她再度倾过来，双手与她十指相缠，将她抵在墙上，凑在脸边连轻吻。

呼声渐渐急促，她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她的，只晓得不能再这般继续去。所幸她七零八碎的念里还记得那法诀，看她神迷离终至沉睡，才用力将她抱起送回房去。

无双被她注视，不知为何，但觉周，忍不住抬手想掐个清净诀，图添上几分清凉，不防手忽地被人握住，一时望去，灵气几乎失序，“我自是念尊恩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还请尊放手。”

千秋岁只当她默认，“所以纵然我不中意你，你也该想方设法让我中意你才是。”

千秋岁双眸灼然如星似月，“便是幻境里我也要你作我的心上之人，你还说我重伤是为救你，倘若真是如此，我一个惹人嫌到恨不能除之后快的，若不心念你，为何如此？且不说这个，你总是什么都记得的。那你对我，究竟是何想法？”

千秋岁：“没什么……所以，你中意我，不是么？”

千秋岁分毫不觉，了，笑：“你看，我就说很容易。”

放罗帐，无双忙忙转去，便见成余和至察并肩站在走廊上低声说着什么，见她来便打住了话，神颇有复杂，“师。”

无双瞥了她一，不由得摇了摇，她是真的开始纳罕，她为何能这般笃定？“我也不晓得，没人说过的。什么叫作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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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定定看着她，良久也只得一句：“……你会后悔的。”

“怎么？”

无双灵力猛然迸发，却还记得她现今一如凡人，只震得她退两步。

那时似梦如梦，今日却是万分清醒。双相接，柔清甜得不可思议。

千秋岁终于被她问得怔了一怔，继而恍然笑：“也没人教过我，可我觉得很容易懂。”她忽然上前，不及她有所反应，已是了城池。

“修仙之人也不过三孔七窍，凡胎本是一般。”无双心意烦，也不知是否该怪自己修行不到功夫，可若非要这样讲，前这位尊才是天方夜谭，一个震慑雪域的，怎么在声声同她讲？“或许真正修至天仙，那时方有不同。”

千秋岁哑然失笑。

无双默然。

千秋岁果然如她所言，后退半步，忽又笑了，“我以为仙人断绝，原来竟也会脸红心。”

无双叹了气，实是不知一切怎地会到如今地步。梦中那一世里，也不曾有这样的耳鬓厮磨罢？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还是该怪那些不着四六的话本罢？

怔，终于抬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