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2/2)

意气劲一过，至察也忍不住跟着。是啊，避开凡世，永绝此患，岂不是好？

成余忍不住轻声：“师……”

“那也未必罢？”至察发觉有哪里不对，“方才仙之战，于凡人而言，皆是恶人。”

和月香满茫然，“我也不懂……我也觉得争端不好，凡人诚然可怜，但若放手不，修还是会为害世间，岂不是一样生灵涂炭？咱们动手时远离凡界，或是设结界不成么？”

“当然！”和月香提声音，“修行邪事炼邪法，走的是捷径，活该要遭反噬。”

无双轻垂双目，微微一叹，“天地有，因果循环，诚然如此，修便不会有飞升之人。”

无双淡淡：“但你心中不服。”

无双视线扫过众人，“你们呢？”

和月香：“自然是除卫，守护太平。”

先开：“依你之意，又当如何？”

皎皎微愣，“师门既有决断，自当奉行。”

皎皎不言，但神姿态已然言明心中所想。

“无双友，今日受教了。”白终于不再沉默，敛衣一礼，无双连忙还礼。

“那这或许是你的。但法万千，因人而异，当真有低贵贱之分么？”

“即是害人者为修？”

“你们觉得，何谓修？”

和月香斩钉截铁：“那当然。一者重于泰山，一者轻如鸿。自然该舍生取义。”

“那怎会一样？一是天然生成，一是自取其咎……”

她虽不再言语，众人却仍是沉默良久，各自若有所思。

有人跟着喊除卫，有人神闪躲，有人沉默不语。白神复杂。济楚面上隐隐带了一笑意，仍是默默缩在一侧，不肯。

“自然。”

无双瞧了他一，转回来，“我再问你，人有之分，有仙之别。两者孰优孰劣？”

无双没有反驳，只：“你们修仙是为着什么？”

无双视线转回和月香上，“那你觉得，护一方太平，又或益寿延年、大自，两目的可有之分？”

和月香一时语：“那……”

和月香毫不犹豫：“邪诡，戕害无辜。”

皎皎：“天生万，有一二个例，也不足为奇。”

“是吗？”

还要再说时，成余看白面不定，忍不住再次叫了她一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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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微微摇，她本也无意再说。法万千，个人自悟，说得多了未必便是好事。

无双：“那么若是没有所谓凡人，是否便可争战到不死不休？”

几人不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