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2)

和月香经至察打断，也没有生气，仍是双眸望着无双。

济楚笑弯弯地，“后会有期。”

无双本自神，闻言被拉回现境，一时实是十分诧异，委实不知这位尊到底是看多了话本故事，还是受伤太过，以至于心念里只记了这一桩事。

倒是无双忽然微微一顿，多看济楚一，“济楚友。”

千秋岁打了个激灵，忙解释：“你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见她有讨厌。”

千秋岁也跟着沉默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开：“你真觉得，修并非无恶不作？”

无双回过神来，“尊似乎格外留意济楚友？”

无双：“济楚友心定，想必不会答我。”

“没甚么。”无双想了想又，“后会有期。”

成余在心里叹了气，余光瞥着皎皎面复杂，便又更多叹了气，“师不是还有事么？这位大能实是用心远，原也无意伤人，何况如今既已来，更不必挂心我们。”

对此无双倒无甚迟疑，“法万千，皆有因果。我想仙之别，不若心之分。”

无双沉默，这话她实是接不上去。

千秋岁便跟着。

成余暗暗叹了气。

“你怎么不说话？”

是啊，其中确有说不分明之。便是白修为已至化神，犹然为幻境所迷，虽说此番试炼重在心境，但……也罢，济楚所修之，该是清净无为罢？若她自己也有那般大起大落，想来不会平静如许。

便是修多习毒之法，若不施害于人，又有何妨碍？所谓天生骨、天狠毒，又有几分真正是天生天？行善行恶，还有教化之功。

言，只要好生参悟，便是师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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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早已乖觉在无双边站好，等她同两个师弟又再代几句，等那剑幻化浮在半空，便喜喜地自觉踏上，想了一想，最后搭住她双肩。

“是了。”无双瞥了旁的千秋岁，还有这么一桩更棘手的等着，千秋岁立时对她笑了一笑，无双收回视线，只在心里叹了气，“白师兄，我们便告辞了，还请见谅。”

白自然不会拦她，此时若不见她，心绪仿佛更能平静。

济楚笑意如旧，“嗯？”

但世人每每作茧自缚，偏颇积，似也难在旦夕之间化解。

千秋岁立刻：“即是你我结缘，也是法因果？”

“她一定有问题。”千秋岁不甚满意她这回答，“你该问清楚的。”

剑腾空而起，地上人影远去，连声息亦不闻，千秋岁才觉心初霁，“你方才怎么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