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戏里戏外(6)(2/2)

云汉笑了，说：「好，好，那就开始吧，我们的故事。」

「那如果走到后来，发现真的走不去，怎么办？」云汉问。

两人回到昊天的家，回到故事的起，在彼此的写续篇。

导演说完，天云两人陷思考，她继续问：「回到《旋律与诗》，你们觉得张定弦跟陈咏斌，谁比较需要大？」

「为什么？作者为什么要死陈咏斌？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观眾、惩罚主角？」云汉大为吃惊。

他们肆无忌惮地索求，也毫无保留地给予，这一刻，云汉溺了，昊天的气味、声音、温，如海啸般袭捲而来，他无力抵抗，只能张开每个孔迎接；这一刻，昊天的黑消失了，心里甜甜的，好满好幸福。

他们穿着浴袍，坐在床尾，云汉双手环上昊天的脖，看他的睛里。

「没错，所以陈咏斌必须死，他死了，张定弦才会真正大。张定弦一开始只会作曲不会写词，到了后来他还是不会写词，他甚至跟陈咏斌说，反正你会写就好了。一直到陈咏斌过世，张定弦伤心绝，终于写人生的第一首词曲创作，然后靠着写歌走悲伤，达到新的艺术度。」

昊天想了想，然后地说：「当一个故事完结的时候，就会形成一个平行宇宙，在那个时空里，我们会永远相。」

「我懂你的觉，我以前也跟你一样，每次看到故事结局突然一场车祸撞死主角，我都会非常生气，觉得作者偷懒，他一定是不知要怎么收尾，所以决定把主角死，一了百了。开始拍电影后，我慢慢才懂，死亡不是结局，而是重生。对于创作者来说，要死角非常容易，所以一定要谨慎，一个角的死亡，必须为另一个角带来成，死亡才有意义，而那个意义，才是创作者真正想传达给读者的东西。」

「张定弦。」天云两人不约而同说心中的答案，说完后互看了一。

「回答我。」云汉一脸认真地问。

会议结束，天云两人在路上并肩走着，空气安静地横亙在两人中间，像一堵墙。导演的一番话让两人的心无比沉重，小说里的两个角，歷经百般考验却敌不过死亡，也许电影可以轻易地改写结局，但人生呢？谁知人生会如何？如果，他们来不及相……

「我。」

「这是鬼的易吧？如果是我，寧愿一辈平庸也不要失去最的人。」昊天说。

「……台词没有这一句吧？」昊天愣了一，不知如何对戏。

「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昊天温柔地说着，珍惜地吻着，落了泪。

「不是鬼，是命运，没有人可以跟命运易。在上一本书里，作者说，写作是一趟往外看，但是往走的旅程。所以到了续集，作者必须让角走到最、最黑暗的地方，才能从荆棘里开玫瑰。但作者也说，每个故事都有平行宇宙，让电影有一个happyending，传达与幸福的能量，也是她想透过作品带给观眾的祝福。」

「这条路这样一直走、一直走，会通到哪里？」云汉问，这是《旋律与诗》电视剧最后一幕中，陈咏斌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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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我也没走过，要一起去看看吗？」昊天也回了张定弦的台词。

「我你很久了。」

。」阿秀导演说。

「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云汉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