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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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似的看着好几日没见的中年男，咽了咽，后知后觉地心虚起来：“您怎么来了？……我是说，您是怎么知来这里的，找我有什么事？”

“……？！”

医院走廊里重归静谧，宛如盛大戏剧落幕后徒留一片狼藉与陈寂的舞台。

“先生，手术还需要很久，您现在比较虚弱，规定我们是不该给您血的，还是先到楼休息区……”

他太累了，又等得心里发苦，全然没察觉一双穿着鞋的脚停在塑料椅边。

“不会。”

“闻序，你如今也学会明知故问，打虎了！”

楚江澈忽然怔了怔，重新抬起帘认真向萧尧看去。

平时仗着是单位的骨，再不把遵规守纪放在里的人，此刻为着刚刚闯了那一番惊天动地的大祸，也不得不低三四起来：

瞿清许被推手术室三个小时后，采血室的门打开，闻序随意地将还冒着血珠的小臂上的袖褪，往走廊的塑料椅上一坐，两微微岔开，面憔悴地向后一靠，闭上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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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那个意思！，您是不是……”

“闻序。”

小护士言又止，最后只好转走手术室。自动应门关上的那一刻，闻序的肩膀一塌，阖着的隐忍地动了动，抬起胳膊想要遮住睛。

“换是我，我真的绝不会这样想。”萧尧，“因为我知不论我变成什么样，他都会从万千人海中认我、奔向我，哪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缘由……一生中能有这样一个连灵魂都在本能地指引靠近的人，才是莫大的幸运，我羡慕他有闻序这样一个他的alpha，少爷。”

闻序有烦躁地摆了摆手，微微仰起，后脑勺枕着冰凉的瓷砖墙，刀削般的颌连接结凸起的颈勾勒一段绷刚的线条。他仍闭着：

“没得到他手术平安的消息之前，我不会离开的。你去忙吧，多谢。”

江澈的咬字因沙哑嗓音而有模糊，“他一直都清楚，闻序定选择的人其实是镜月一样的假份……”

萧尧镜片后的双正以一从未有过的、无比定不移的目光，一错不错低凝望着他。

刚刚叫他来采血的小护士跟着走来，看见闻序脸这么难看，还是忍不住提醒：

青年因为疲惫而惜字如金，语气自然地某不容人置喙的命令辞。

被唤及名字的青年脊背一僵，噌地站起，险些因为低血压前一黑跌坐回去：

脸上表连瞎都看得有多不妙，男人忍着怒火反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