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2/2)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奉，她印象里的奉到都是烟筒，从早到晚烟筒里冒白烟，空气里永远弥漫着刺激的味。而现在，奉天空湛蓝，空气里是过雪后的凛冽。

“等我们办完事，我带你去冰雪世界玩，那里更好玩。”

她笑起来很好看，里开始有明媚的光，上的比以前多了，肤也变白不少。

于走后，顾思周到没有那么自责，她想也许就算自己不持，李知著也会离开。她心的压抑缓解不少，就连腹曾经的伤疤都不那么疼。她想李知著应该很快会回来，也许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最晚一年她肯定会回来。

想了，觉得弟妹这个词不对，但他又找不到别的词，只能略去这分说，“以后有事找我，肯定好使。我要是知什么，就算违反纪律也会告诉你，你放心。”

顾思周说明来意，她想让杜彩娟帮忙照顾李达生，她会支付杜彩娟工资，同时也会负责纪沧澜的康复费和画画的培训费。

达生手扒在租车玻璃，看着路两侧已经扫好堆积的雪，有时还能看到雪人。

正好那时奉了一场大雪，顾思周问达生见过雪吗，达生说见过。顾思周又问她雪是什么颜的，她说是红的。

知顾思周回来领人尸骨，法医特意把剩的尸骨摆好，等着她。

安排好李达生，顾思周去队里报。

顾思周住院这些天，李达生是何其芳照顾，她害怕何其芳不经意间说些什么，让的达生到不安。她躺在病床上，已经把后续的安排想好。

达生笑着兴冲冲对顾思周。

杜彩娟没有立刻答应，说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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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整日冒着刺激白烟的烟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楼林立。

“顾姨，雪真的是白的，好漂亮！”达生兴奋说。

顾思周认领柳善的尸骨，接待她的法医说这尸是从大华化工厂旧址里的一个硫酸池里挖来的。

柳善的尸骨只剩主要躯，小骨，如手指骨和脚趾骨已经彻底消化。

三天后，杜彩娟答复顾思周，说她愿意来，顾思周不需要额外给她什么钱，只需要照市场平均平给她支付工资就行。

过年前，她收到冀风语的电话，冀风语说柳善的尸找到了，让她过去领认。

黎城在一场雨夹雪后温度骤降，彻底冬。她们路过棚时，里面的玫瑰开得正艳，一朵朵蓬绽放。

顾思周带着李达生回奉。

顾思周笑了，她摸着达生的说，“你没有见过雪，我带你去见见真正雪，雪是白的。”

院后，她带李达生去找杜彩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