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两人的对谈(2/2)

季冉言闭上等待着顾风的肯定答覆。然而这次，对方久久未语。

「但等剧结束，达成he结局，我依然会回到魘之塔。」

「我的质本不能离开魘之塔，是你的愿望将我拉来了这个世界。过程中发了什么不得而知，但我确实被绑订了新系统，而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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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五味杂陈。

【你你……真的说服了季冉言和你合作？】顾觉得顾风总是能在一夕之间让所有事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来顾只跟你说了一半。」随后顾风将自己被新系统绑定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季冉言。

「你有没有听到我前面说的话？」顾风心到疲惫，他用力挣脱了季冉言的拥抱，回忆中的那焦躁再次如泉般涌。

他知顾风那玩世不恭的一言一行背后，藏着的肯定是一次又一次不堪回首的记忆，这些记忆构筑了他心的堡垒，平时看似不可摧，但在某一瞬间却可能会轻易崩塌。

「我永远不会再变成那个萌新小风，你的人是小风，不是顾风。」顾风双手捧住季冉言的脸，与他对视，试图用现实的言语将这个激动过的男人唤醒。

而且这件事从到尾似乎与他这个系统无关，整个过程都是顾风的决策、引导和执行。他再度地怀疑起自己的角定位。

『嗯。』顾风不知为何有些心烦意，难得地看不讲义，『这样剧总算圆回来了。』

「耐心倾听我过往的是你，安鼓励我的也是你，当初你接纳并包容了我所有的负面绪，你拯救了我破碎的心。现在的你也能毫不犹豫地用死亡去拯救一个人，无论你叫什么，我喜的就是这样的你。」

「好吧。」顾风叹了气，「我可以和你在一起。」

「嗯，合作愉快。」

顾风愣住了，他没想到季冉言竟对他如此义重。明明看起来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传说不可理喻，这话果然不假。

「顾风……？」季冉言猛地抬起，浑颤抖地看向一言不发的顾风。

季冉言的心如同坐上了云霄飞车，刚刚还在端，一秒就坠了谷底，「什么剧？」

「所以，你真的……曾经对我……」季冉言睁大双，霎时间激动得语无次，他丝毫不在意顾风刚才说的话，起，一把抱住了顾风。

「但，我不可能真的和你在一起。」

季冉言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

季冉言听完后，久久无法言语。他思索了片刻，接着像是定了什么决心，「我可以与你合作，如果中途你愿意改变想法，我永远都会接纳你。」

他清楚自己终究碰不得这东西。

【呃……是啊。】顾再次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剧虽然回到了正轨，但怎么一都没有he的觉。

顾风的脑海中浮现冬凌、米芮可和蓝海的影。他想到，总有一天，季冉言也会成为其中之一，他是绝不会改变想法的。

那天以后，季冉言带着顾申请了换宿，搬到了顾风和许翔的房间。

「我明白了。」季冉言低，「你对我……真的没有一丝真，对吗？」

许翔在得知能与男神同住一间房后，开心得差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