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在谭五月跟前轻盈盈转了个圈，问：“可还俊？”

谭五月忍俊不禁，明明是男的装扮，却仍是女儿家的举止态，再端得庄重沉稳的衣裳，到柳湘湘上就生几分风来。

谭五月这才恍然想起正事儿来：“先去吃饭吧。”

走阿婆的视线，步就急促起来。

没一会儿，阿婆回来了。窃窃私语也到此即止。

“你跟我走便知。”柳湘湘只是眯着笑。

丫鬟惶惶然地请告：“请不动柳小。”

谭五月忽然站了起来：“我去吧。”

早饭用罢，便被唤去刺绣描画。阿婆坐在她屋里，并着一个家里的老嬷嬷，谈论着今秋该置办的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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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俊的。”谭五月，对上柳湘湘那双亮生生的睛，在鸭帽檐更加神采飞扬。

早饭。

柳湘湘已经早先来过了。谭五月竖耳细听，只听得他们压低声音，谈到柳湘湘似乎与孙阿婆有一番争执，待亲戚们结伴来用早饭时，只见阿婆气得脸酱紫，还碰落了一个杯。那柳湘湘倒是气定神闲，打着哈欠向众人告辞，说自己不吃早饭了，要去睡个回笼觉。

这样想着，就已经扣开了柳湘湘的屋门。

“你来啦。正准备去找你。”柳湘湘扶着谭五月的肩，把她带屋里。

木门打开，不见那窈窕段的姑娘家，倒见一个姿的男，嘴角噙笑，昂首而立。

谭五月三不五时地抬，偷偷朝窗外瞥，细细的针尖不慎戳了指腹。谭五月叹了气，索放了手中针线。

时值中午，柳湘湘那仍旧窗门闭。

到了厅堂，只见瓷盘碗筷陈列，不见阿婆在席，几个还未归家的亲朋围坐在那，正窃窃私语。

谭五月微愣，又定睛一瞧，却是柳湘湘换上了男装束，一秀发藏在了帽檐里，笔的黑学生装，蹬着一双靴，眉目清秀，又俊朗不凡。

谭五月抬瞥见阿婆，她已脸如常，端正坐着，看一过来，板起的面孔仍是慑人的威严。

“请不动随她饿着。”阿婆说。

阿婆斜乜一，哼：“我看这屋，是关不住你的心思了。”

谭五月福缓缓施礼，侧耳听见只言片语，好似在嘀咕着柳湘湘。

谭五月在阿婆的目光里一步步地走，她了一气，踩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怄再大的气，饭总是要吃的。早饭也不吃，午饭也不吃，再好的也挨不住，何况柳湘湘本就看起来没什么神。

她忽的便有些羞赧了，垂了，视线落在柳湘湘锃亮的靴上，“你这副打扮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