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2)

柳湘湘手上动作微微一顿，又很快恢复如常。

柳湘湘受到了谭五月慌的呼，一时躁意更甚，扔了红：“就这样吧。”

柳湘湘角划过一抹狡黠，扶正了谭五月的，从自己的手链钱包里拿红和粉盒，笑着看镜里局促的谭五月。

柳湘湘的面颊挨着她的耳朵，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咫尺的距离间。柳湘湘稍稍偏过脸，清清浅浅的呼氤氲耳畔，惹得谭五月面颊一抹不自然的腻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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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五月乖巧地坐着，任凭柳湘湘在她脑袋上放肆。原本是成熟妩媚的发型，被这样潦草地一，倒成了个四不像。

“想成什么样？”

没有打算。

镜中的柳湘湘靥比，眸，笑得妖娆又不失俏丽，比起谭五月毕恭毕敬坐着，不知少了多少礼态。

柳湘湘把视线挪向窗外，天气晴明，光穿过树木枯枝在墙上地上洒落一片斑驳。前景致明亮，柳湘湘里却暗了暗：这谭府的墙围，远比她想象的要。

“我哪会欺负你。”柳湘湘了谭五月的鼻，扬眉，“我喜你还来不及。”

金包的丝佛陀红，是柳湘湘用过的，柳湘湘倒毫不避讳，站在谭五月背后对着镜给她涂抹。

柳湘湘稍稍来了神，了床随意地踩了一双锦鞋，把五月从书桌边拉起来，在镜前面坐着。

她声音有一丝颤抖，小心翼翼地问：“柳，日后你有什么打算？”

柳湘湘总把这样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许是习惯了她的不拘礼节，谭五月倒渐渐觉得受用起来。她喜柳湘湘对她亲近，却转念想，柳湘湘外表漂亮，又开朗，到哪儿都吃得香的，对别人大概也是这样相。这样一想，这份亲近好像也就没那么值得开心的了。

谭五月等不到柳湘湘的回答，在寂静之中渐渐生了张，尽她努力克制，还是心如擂鼓，连呼也了节奏。

谭五月微微一赧意，漆黑的双眸写满了无辜，小声说：“柳就喜欺负我。”

柳湘湘实在忍不住，靠在谭五月肩上笑得枝颤，手刚一挪开，发就散地松来。

指尖勾着自己的发丝一圈圈地绕。

“我想个鬟燕尾式的发式。”柳湘湘把谭五月额前的刘海拨到一侧，十指穿她的发间，勾起一个又一个卷曲的波浪，再微微拉向两侧：“就像这样。”

谭五月低不可闻地叹了气。有时候想，若是能一直像现在这样，柳湘湘不会走也不用嫁，一直陪着她，那该多好。可是那未免太过自私，更别提不会有这等好事。

谭五月抿了抿，红在上匀开，镜里的她竟也多了一份明媚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