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H互攻/滴蜡/绑缚）(2/2)

“啪！”又是一掌。

爸。

“我没担心！”我神经质地哈哈大笑，“谁他妈担心你一大老爷们。”

原来他是因为通愤怒，我松了一气。说不定K和小林暂时还是安全的。

赵新柏声音不大，气势却比他弟弟足：“就咱老爷那功劳，你以为能给你抬国资委？还真觉得自己了不起，要是没有我，没有这个家，你他妈就去给人卖都没门儿！现在翅膀了，知搞这些七八糟的了，这贱货就图你那权！早知你是白儿狼，我他妈就该让我名正言顺的儿委！”

“怎么样？我肯定好呀。”我听了心舒，笑起来，鼻血又到嘴里。

京郊的街上没什么人，我没穿鞋，只靠睡袍掩盖。右耳的听力暂时还没有恢复，我迎着太慢慢走，路边石发，倒让人有舒服。还是没有K的消息。

蒙古晚上冷，平房又没取设备，K冻得发烧，多亏小林一直抱着他，嘴又甜，求看守给了。等他过去，两个人一计划，趁人不备，翻墙跑路。等他们搭着老乡的车回到城里，连上信号，了证据，已经是现在了。

正焦急，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心几乎要嗓，K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电话接通，是他本人。他说之前了状况，他在大陆的份被记了账，一蒙古地界住酒店开房，就会被人找到。

赵新杨在警卫面前受了很大羞辱，梗着脖与他大哥吵起来：“你有脸打我？你就了什么好事？自家的东西，每天想着往外卖，能不能作风好？你那个好儿，欺男霸女，他妈的活脱脱一二世祖！”

小林抢过电话：“你那边怎么样？”

“嘟——”寂静中，一声轻微的颤动，房间门被刷开。

后来，他们吵了什么，我是不得而知了。赵新柏让那个警卫把我赶去，也没给我穿衣服，叫我一路走回去。还好，我据理力争，把我着录音笔的的外和带刀的公文包从客厅沙发上抢救来。

岭南的荔枝寂寞地憔悴，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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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公里，赵新杨就开着车来追我，问我冷不冷，怎么走这么偏的路。他恨恨地抱着我，亲吻我的泪，说让我受委屈了。我知他已经和大哥现了很大的嫌隙，今后二人之间的消息沟通也不会那么顺畅了，打心里觉得畅快。

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暗……

这叁天他和小林被关在郊外一间平房，搜搜手机，隔就是太平间。还好他们没带常用机，证据都放在云端，备用机也没存任何人的电话，那些人找不到证据，也只能先关着他们，说等纪委走了再放他们去。

最后，我们找了一家小烧烤店吃饭，赵新杨一直喝，喝到酩酊大醉。我也喝了一些，大仇即将得报的快让我放松了些，我在天的场地上，即兴了一段安代舞，然后转到他面前坐。

“阿哥，叫你担心了……”

我什么也没说，我笑着想，我要你们全家的命……

他捧着我的脸说，玉明，我为了你，鬼也愿意，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你究竟要什么呢？你到底为了什么东西呢？

“不要脸！”他也给了赵新杨清脆的一掌，“丢人现，败坏门风！叫这货给你迷得忘了本了！”

“真的，好得不得了。”我对女人更容易释放泪，说着说着就鼻酸，“小心坏人！我都好，你们快回来。我，我饿得不行了。一定要注意安全！”说实在的，K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吃外面的饭总觉得难以咽。

我轻轻摇，想要暂时隐藏那些念。过了一会儿，我们终于玩累了，就在浴缸里放，一起躺在那里面。波晃动，我想，这是没有海的北京，没有渔船的苦。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

四周的蜡烛燃烧着，我等待着赵新柏的到来，他会不会带来K的消息，又会怎么侮辱我，威胁我？

赵新杨先站起来，自己穿上浴袍，扔给我一件。我还没来得及穿好，便被一个人从浴室里揪来，当着面门狠狠打了一拳。我踉跄着想去拿刀杀了他们，他又将我踹翻在地。不了，我爬起来，和来人扭打在一起。打手不愧是武警，力气大，功夫好，几就把我制服了，将我双手反剪到后背，几乎要扭断它们。

他去给我买了衣服，我在他车里穿上，他笑了笑：“你穿运动服也好看。”

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

“好了！”我又被拽起来。定睛看去，赵新柏正站在我面前。他上那条疤像当年面对我时一样凶狠可怖。一秒，疤用尽全力，抡圆了胳膊，劈盖脸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耳朵嗡嗡直响，几乎站立不稳，鼻血顺着鼻腔到嘴里，比泪还腥还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