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3/3)

‘果然’的生，被认为是一生活在中南半岛的灵类动。”祝霜降双手放在栏杆上，看里面趴在树上，尾垂来的环尾狐猴。

柏衡静静的听她说。

“后来宋代的《太平御览》记载，果然兽似猕猴，以名自呼，苍黑。到了清朝，意大利的郎世宁画了一幅《趾果然图》，乾隆填了词，里面的果然就是这个样的。”

实际上，乾隆有好多写实的画看着像是假的，实际都是真的，比如站着用双手打架的袋鼠。

柏衡问：“是你在博馆看的画吗？”

祝霜降：“……没有，在书上看的，原画在宝岛呢。”

等到了大象馆时，祝霜降被它的饲养员引了注意力，这不是那个说相声的谁吗？或许是因为土不服，斯里兰卡的大象看着有些瘦弱，希望它能够适应。

柏衡的生日在3月22日，还有15天就到了，祝霜降正在思考要送他的礼，看她发愁的样，每天在家待的最久的张姨，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呢？”

“柏衡上要生日了，我在想送什么东西给他。”

“这不还有半个月吗？”张姨说：“你以前送的礼不都好的？每年都不一样，有专门的房间放，保的可好了。”

祝霜降以前送柏衡礼，都是看到什么合适的，提前买来后，到时间送给他，“我今年想送特别的。”

特别的？张姨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了祝霜降上。

祝霜降在客厅里走了几个来回，最后说：“我把从小到大拍的相片，拿来一本相册书，再亲手一个糕送给他。”

张姨：“……好的，听着就非常有纪念意义。”

她本来想把这件事瞒着柏衡的，但怎么可能瞒的住，自然由两人一起挑选了。最后牧佳妍也加了来，她拿了柏衡六岁之前的照片，有跟爸爸妈妈一起拍的。更多的是独自一人，有时坐在铺了地毯的室，的倒是非常可，黑亮的睛，而翘的睫，只不过多数面无表，谁也不理的样。

牧佳妍能说每一张照片的回忆，那张去看了；那张推着去玩了；还有刚刚看完医生回来，医生说他的况其实并不糟糕。

事实也是如此，所以他们今天才能拿着照片坐在这里回忆，不然记忆必然是痛苦的。

不过柏衡还是纠正了牧佳妍对一张照片的回忆：“这张是我三岁时拍的，不是三岁五个月，三岁五个月拍的那张照片，不在这里，”接着他又说：“不过的确都雨了。”

所有人：“……”

牧佳妍：“……是妈妈记错了。”

牧佳妍想起来了，那张照片为什么不在这里，那天她带柏衡去玩，在给他和朋友家的孩拍完照后，对方家的小孩说柏衡是个聋，是个哑，不听他说的话，也不跟他说话。

后来她没有把那张照片洗来，也没有继续让他们再见面。

那个时候，谁都知，柏衡是特殊的，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提起，但是童言无忌，最能刺痛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