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组】日常篇③(2/7)

（是的，冷静。）

你脚步一顿，意识地想绕开。

这份认知，伴随着烈的思念和不安，在寂静的夜里，无声地蔓延。

“Warten  S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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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konig  用力，像是要调  krueger  的话

第四天傍晚，当你抱着几本厚重的参考书，拖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教学楼，准备返回宿舍时，两个熟悉到让你心漏拍的影，突兀地现在了暮笼罩的林荫尽。

（求求你…听我们说…）

晚餐时间，没有人动手饭。冰箱里满了你喜的材，现在却无人问津。

“Bitte…  h?r  uns  an…”

（我们很冷静。这三天，我们…想了很多。）

konig  依旧坐在玄关的影里，仿佛那里是唯一能受到你最后气息的地方。胃里因饥饿而灼烧，但比起心里的空，那本不值一提。

他们并排站着，中间隔着一小段尴尬的距离，显然并非自愿同行，而是某“形势所迫”的临时同盟。

krueger  没有再对  konig  冷嘲讽，他甚至有些刻意地无视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大影。因为此刻，他们诡异地于同一境地,都被你留的空虚所折磨。

他补充，声音低了去。

对  krueger  和  konig  而言，这比任何一场艰苦卓绝的野外生存训练都要漫难熬。

konig  则还是那试图隐藏自己的宽大外和球帽，但此刻他站得比平时直了些，双手张地攥在侧，蓝的睛透过帽檐，像两只受惊的、却又充满渴望的小动，直勾勾地望着你。

（也许…太冷静了。）

他们需要你，远超过他们愿意承认、或者懂得如何正确表达的程度。

你抱着书的手臂收，面无表地看着他们

他们都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

krueger  穿着一便装，军绿的战术网纱换成了更日常的黑纱，姿依旧，但眉宇间少了往日的凌厉锋芒，金棕的眸在捕捉到你影的瞬间，亮了一，随即被一复杂的、混合着张和示弱的神覆盖。

公寓里安静得可怕。没有  krueger  惯常的、带着压迫的脚步声和嘲讽，也没有你温和的调解声。这寂静，比任何争吵都更让他难以忍受。

能抵御那从骨髓里渗的寒冷。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你常用的、带着甜味的护手霜的气息，这微弱的味让他眶发。他想念你递给他工时指尖的温度，想念你在他边时，那让他到安心的、平稳的呼声。

他上前两步，但又在你警惕的目光停在了礼貌的距离之外。

“Ja,  beruhig  dich”

而你离开后，这里只是一个冰冷、空的容，装载着两个不习惯失去、并开始笨拙地反思自己是否得太过分的男人。

krueger  率先开，声音不像往常那样充满命令，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

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似乎很不习惯这样放低姿态

“我想我说的很清楚，我们需要冷静。”

三天。整整七十二个小时。

“Zu  ruhig…  Es  ist…  schrec

白天在压抑中过去。夜晚降临，公寓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人。

“Wir  sind  sehr  ruhig.  Wir  haben  in  deen  drei  Tagen  viel  nachgedacht.”

krueger  立刻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

公寓里失去了你的气息，变得像一座华丽的坟墓。冰冷的默契在两人之间蔓延,不再争吵，因为争吵的对象和意义都已消失。

这个有你存在的“家”，才是一个完整的、值得争夺和守护的世界。

krurger  坐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那份后勤补给清单依旧打开着，但他一个字也看不去。你的影，你离开时决绝的神，反复在他前闪现。

“Vielleicht  ist  es  zu  ruhig”

krueger  和  konig。

konig  也立刻跟了上来，嘴翕动了几，才发微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