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组】日常篇④(2/5)

那些陈词滥调像音耳，让你太突突地。

“Problem?”

krueger  放了手中的枪械件，发了轻微的“咔哒”声。他站起，走到你面前，大的影带来无形的压迫，但此刻这压迫却奇异地带着一安抚的力量。

“不是上次才了论文吗？怎么又没过？！女孩家读那么多书什么？找个好人家才是正经！你都多大了？隔阿姨的孙女都会打酱油了！你再不抓，好的都被挑完了！听妈的，回来见一面，吃个饭，又不会少块……”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他悄悄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太了…）

“妈，我学校忙，毕业论文才提上去还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去。”

“乖乖啊，快过年了，什么时候回来？机票买好了吗？今年可不能再找借不回来了啊！你阿姨家的儿，就是那个留学回来的，条件特别好，过年也在家，妈跟人家说好了，你回来就见一面……”

krueger  拭枪械的动作慢了来，他抬起，金棕的眸准地锁定在你上。他看到了你蹙的眉，看到了你用力到有些发白的指关节，看到了你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混合着厌烦和无奈的神。

你找着借敷衍，声音里带着刻意压制的平静。

“哦…”

起初，krueger  和  konig  并未太在意。但很快，他们锐地察觉到了你的异常。

“嗯…”

又是这样。每年的固定节目。关心的从来不是你在外面过得好不好，累不累，而是你有没有就班地完成“人生大事”。

不等那边回应，你迅速了挂断键，仿佛扔掉一个手山芋般将手机丢在沙发上，然后地、带着倦意地吐了一气，抬手了眉心。

一个寻常的周末傍晚，你们三人正窝在客厅里,krueger  在拭他的战术装备，konig  在安静地拼装一个复杂的模型，而你则蜷在沙发里看书。温的灯光笼罩着一切，宁静而惬意。

客厅里陷了一片短暂的寂静。

（有问题？）

你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敷衍，整个人像一只被迫缩壳里的蜗，周弥漫着一无声的抗拒和低压。

一连串的话语像机关枪一样扫过来，本没有给你嘴的余地。你闭上，指尖无意识地收，皱了书页的一角。心底涌起一重的疲惫和厌烦。

他听不清电话容，但能从你敷衍的应答和周散发的低压气场判断,这通电话让你极其不愉快。他的神渐渐沉了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你瞥了一屏幕，上面动的“妈妈”两个字，让你原本松弛的眉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一意识的抗拒悄然升起。

时序悄然腊月，空气里似乎都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年味。

光，音乐，旋转的影，和空气中弥漫的、无声的意，构成了一幅温到极致的画面。

你甚至能想象到电话那，母亲皱着眉，语气焦灼又带着埋怨的表。你不再争辩，只是将手机拿得离耳朵稍远一些，目光放空地盯着天板，嘴里发一些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喂，妈。”

“So  s…”

他言简意赅地问，声音低沉，目光在你脸上巡视，不放过任何一丝绪。

“妈，我这边还有事，先不说了。回去的事……再说吧。挂了。”

“知了…”

你终于受不了那无休止的唠叨，打断了电话那的话

他最终没有加，只是像一个最忠实的观众，守护着这专属于你们两人的、即兴而甜的舞曲。

“…Wie  ein  Traum…”

突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划破了这份宁静。

电话那传来的不是预想中的寒暄或关心，而是直接切主题，带着一熟悉的、不容置疑的急切：

konig  也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一些，虽然没有说话，

你一气，还是了接听键。

他蓝的睛里充满了担忧，视线在你和手机之间来回移动，像一只警惕而又不知所措的大型犬。他意识地坐直了，仿佛随时准备应对某未知的威胁。

“再看吧…”

konig  也停了手中的模型拼装。他对于绪的氛围更加。他受到空气中那份温馨宁静被一僵持和压抑所取代，源正是接着电话、浑都写满“不想说话”的你。

（…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