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mo/nikto④(2/6)

他的呼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重起来。一混杂着震怒、恐慌和被戳破最心秘密的剧烈冲击，让他几乎无法维持站立的

他凑近你，带着硝烟和机械锈蚀的铁锈味的气在你耳边，但你迫自己没有躲闪。

“那个懦夫只会自己生闷气，或者用那让人火大的神看着你！”

“……嗯。”

当  nikto又一次因为察觉到你的异常，带着那混合着担忧、困惑和一丝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愧疚，敲响你的门，用沙哑的声音问你是否还好时，你猛地拉开了门。

你知，只要你还被困在这里，这样的日常就不会结束。

指挥官蓝眸中的满意之似乎更了些。

你端起那个致的瓷杯，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杯里是浑浊的、散发着古怪草药气味的。你没有犹豫，闭上，如同饮毒药般，将那温的咙。味苦涩而怪异，但你不敢停，直到喝完最后一滴。

这个音节涩无比，没有任何彩，却仿佛是对他们分享的最大认可。

“这里比‘他’那个狭小、无趣的公寓更适合行数据分析。”

你甚至在他们看向你，似乎期待某回应时，极其艰难地、从咙里挤一个微不可闻的、顺从的单音

指挥官似乎对你的聆听的状态很满意，他继续用他那分析的吻分享着：“‘他’甚至无法有效理你对上一任的残留。效率低，冗余。如果由我理，只需简单的认知重构和行为条件反，就能让你彻底遗忘那个无关个。”

士兵哼了一声，一脚踢开脚边一个锈蚀的齿，那齿去，发刺耳的噪音。“就是！那个废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搞不清楚！整天摆着那张死人脸，心里明明想得要命，却连碰你一都不敢！”

你抬起，布满血丝的睛直直地看向他，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依赖或恐惧，只剩一濒临崩溃的、孤注一掷的绝望。

“喝掉它。”时，你只是僵地、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了过去。

你记住了上一次沉默和抗拒带来的后果—嘴角的伤和更的绝望。

“你…你是不是…患有分离份障碍？”

他将主人格可能会有的、复杂的嫉妒和痛苦，轻描淡写地归结为“效率低”，并将彻底抹去你过去的视为一“优化”。

士兵附和，他似乎很享受这联手贬低主的觉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将nikto  描绘成一个弱、犹豫、无能的空壳，一个阻碍他们的障碍。

回来了，但灵魂仿佛还留在那个充斥着机油味、扭曲礼和拉踩话语的废弃车间里。

士兵则发一声低低的像是胜利般的低笑。

再一次从那扭曲的安全中回归现实，你坐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连日来的恐惧、压力、孤立无援以及被迫的顺从，像不断累积的石，终于在这一刻，压垮了你理智的最后一弦。

“没错！”

指挥官走到你边，他那着战术手的手指轻轻拂过控制台上断裂的电线，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哪像我们？我们很清楚我们要什么——就是你！而且我们敢拿！”

他开始了，语气平淡却带着明显的贬低“‘他’只会将你限制在平庸的日常里，浪费你的…存在价值。”

你知他们说的不是全真相，你知那个会默默帮你、神里会有关切的“nikto哥哥”是真实存在的。但在这片扭曲的空间里，在这两个大而危险的存在面前，你只能将这份认知死死压在心底，不敢表分毫。

你静静地听着，手指在侧悄悄蜷缩，指甲陷掌心。

你到一阵反胃，但脸上不敢丝毫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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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顺从，显然取悦了他们。

你放杯，低着，站在原地，像一尊等待一个指令的木偶。

ikto  整个人瞬间僵住了。他脸上的肌以可见的速度绷，那双蓝的眸仿佛有什么东西骤然碎裂，了底汹涌的、黑暗的漩涡。

而他们自己，则是更效、更大、更“真实”的存在，是更适合“拥有”你的形态。

“nikto…”

所以，当他指向那张摆放着茶杯的桌，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

他们喜你的顺从，即使这顺从像一层脆弱的冰壳，面涌动着的是恐惧与无声的反抗。在这个由他们掌控的噩梦里，你的乖巧成了维持这扭曲平衡的、最悲哀的砝码。而拉踩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主人格，则是他们巩固自存在、并试图在你心中彻底取代他位置的、最有效的武之一。

你的声音涩得像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