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2)

“她本就不是个人所难的人。”谢朝蕴想起了她那封信的随意气。想必如果他不愿意回朝，她也不会求。

“我原想着，她一直领兵同大周打仗，应当给她一个将军的名号。可她似乎不要，为何？”

愫愫立刻翻，掰正他的肩膀，“月如琢呢，百姓都去哪儿了？”

谢朝蕴失笑。

“现今大诏百废待兴，她既选了你，想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名号，不会为了这些外之而苛责你。但如果为政不德，恐怕才会叫她失望。”

“许是不愿为这个名号所累罢。”名号是荣誉，也是枷锁。她那样的人，定是不会愿意为枷锁所困的。

越往前线走，那不安就越烈。

“这样么。”他有些失落。

次日一大早，她便悄无声息离开了都城。沈缱目送她离开，提笔写了一封信，叫人送去大澜。

“你是……赵姑娘吗？”他目光发直，泪却止不住落来，“前线……失守了，百姓撤到后方去了，月公他。”

乞丐仰起，惊愕不已。

“他怎么了？”

但愫愫自从接到密报右就一直在，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到底还是个孩。

“可是如若没有这个名号，她手的人未必会服从她。”

“他护我来报信，说让朝廷调集兵去云城，大周的兵正在往云城去。”

乞丐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姑娘，求求你，把借给我吧，求求你了！”

·

风过来的不是气，而是一层郁的血腥味。沿路尽是烧焦的房屋和颓圮的院墙，纵目望去不见一只活。

愫愫蓦地攥了缰绳。

两国大大小小的战役也打过了不少，这次的兵并不算最多，攻打的也不是大诏守卫最薄弱的地方。如果防守得当便能化解。月如琢传回都城的消息也并无不妥，似乎这就是一场寻常的战役。

“你是……大诏的将士？”

“你，你是……”

萧询忙：“老师放心，我不会让她失望的！”

朝堂风波方定，边境又开始蠢蠢动。前线探来报，这次大周集结了十万兵，在前线囤积了数月的军粮。

怎么会这样？

“我也以为我不会再回来了。”谢朝蕴收回目光，“但她说她会让你登上这个位，我便想看看，我教来的孩如今如何了。”

忽然，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从路边窜了来，扑通一声跪来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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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询脸微微一红，别过，“是赵说的么……她也是这么同我说的。”她说，她想看看，谢朝蕴教来的人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