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口是心非(4/7)

我又了好几首张雨生的歌：《天天想你》、《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心底的中国》、《大地的天使》、《两个永恒》……

同事们也都不唱了，赛过免费看演唱会，聚会神地欣赏我的歌。我像着了，这些歌几乎从未听过，拿起话筒却唱得如数家珍。嗓音也合音乐而变化，似乎天生就适合唱张雨生的歌。等到嗓几乎唱哑，田急忙给我倒了一大杯胖大海：“能，前两年你也和我们来唱过歌，却从没听你唱过张雨生，是不是最近半年一直偷偷练歌啊？”

茫然地摇着，却再也说不话来，仿佛灵魂还停留在另一个世界。

离开钱柜已经很晚，侯总喝得烂醉只能由老钱开车送他回家。我独自坐上一辆租车，时间已过了午夜，便关照司机打开电台。

又是“午夜面”的节目，主持人秋波不动声地听着别人的倾诉，我将蜷缩在后座里，静静地听着她的磁声音——

“好了，请大家休息一，如果午夜梦回，也不要乍还寒，接来是张雨生的《是心非》，因为每个人都有是心非的时候，但请在今夜敞开你的心。”

《是心非》？又是张雨生，我在钱柜刚唱过这首歌，随后听到那熟悉的歌声，宛如我刚才卡拉ok里的录音：“是心非你的承诺都随着西风飘渺远走/痴人梦话我钟的倚托就像枯萎凋零的朵……”

仔细听真的非常像，与我平时说话的嗓音不同，难除了可以看透人心，我的声带也有某超人之？

一曲听完百集，每天我都是心非地上班，是心非地面对周围的人们，是心非地度过我的人生？

这是我要的生活？

租车在午夜飞驰，不相信田的话——我肯定曾是个张雨生的歌迷，并经常唱他的歌，足以到以假真的地步。虽然丧失了全记忆，张雨生却永远埋藏在我的潜意识。

不是所有的记忆都可以被抹去。

周二。

严寒与方小案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有人传说他们都已秘密自杀了。

同事们还在议论昨晚，我一受迎了许多，有人推荐我去参加一项选秀比赛。就连侯总也难得没骂我，大概觉得我给足了他生日的面。

午餐后在门碰到田，她趁着四无人把我叫到楼梯间，穿了一的低衣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味，靠近我的膛说：“昨晚，你真的很。”

她的表和语气让我很张，不禁退到墙脚：“其实，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这样的。”

“能，真没想到你还有另一面，本来一直以为你是个猥琐男，对不起。”

田暧昧地微微一笑，轻佻地伸手指划着我的，让我的难以自持。我急忙往旁边躲了躲：“你……你……想说什么？”

“我想向你歉。”她忽然忧郁起来，给人怜惜的错觉，“其实，你也知侯总是有妇之夫，他不可能为了我离婚的。我和侯总也不过逢场作戏，他在公司对我照应，我在其他方面给他抚。除了我以外他还有好多女人，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他，但在这又不由己。”

然而，不需要看她的睛，我就知她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是不需要女人，而是不需要再次受到伤害，至少我还没有愚蠢和天真到这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