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心(2/3)

羞耻忽然被消磨得所剩无几，谢姝妤破罐破摔：“好，我承认，我确实是一直没能忘掉……那次的经历，也确实像你说的那样，觉得自己的人生有污，不净，不该得到太的，你说的那两原因我觉得我都有，但我……”

“嚯哦，这也太安人了吧。”江梨笑不笑地一，随即面无表靠近她的脸：“你说这话就好像肝癌患者安肺癌患者‘其实我的肺也不太健康’——并不会起到多少治疗效果，OK？”

谢姝妤低着，没能上回答。

说完，一阵沉寂。

江梨那只握着酒杯的手腕支在膝盖上，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上这么多、这么好的，才跟你哥提分手的？”

谢姝妤落败地移开目光，“好吧，也许有那么一……但这不是影响我跟他分手的因素——”

“哈啊？哈……什么，你在说什么啊，”谢姝妤像是很不可思议地笑起来，气有些虚，“哪有，怎么可能，我不是说了那个姓梁的没得手吗，他就是……在我上咬了几而已，就肩膀，小，还有……这地方。我没觉得自己脏啊。我跟我哥提分手是因为他为我放弃这么多，让我觉自己是个累赘，我接受不了，所以才……”

停顿良久，她颓靡地叹了气，坐在地上，“但是搞清楚这些也没用，我调理不好自己，也忘不掉过去……我可能就这样了吧。等我哥哪天放弃我了，我就自己找个地方默默去死。我等不到孤独终老的时候。”

白我吗？”她哀求地望着江梨，渴望得到哪怕一分一毫的理解。

默然少顷。

江梨说：“这是我妈当小叁赚来的房。”

谢姝妤怔住。

“那你为什么在知他在你艰难的时候放弃前途，会反应大到跟他分手？”江梨反问，“如果我知我的人为我付了很多放弃了很多，我只会想加倍回馈对方，而不是逃避和分开。

直到谢姝妤说完，江梨才开：“嗯，我好像明白了一。”

“我的生活没你看上去那么好。”江梨说，“要是可以的话，我宁愿不住这‘好房’，随便住个租屋都比这。”

“谢姝妤，你得承认，你就是不得太了。你现在痛苦纠结成这样，一个是因为承受不住言蜚语，另一个是因为你自己。

谢姝妤讪讪地收回手，噘嘴：“好刻薄……”

“……为什么？”谢姝妤不理解。她可是梦都希望以后能和谢翎之一起住在这么豪华的房里。

“你再诚实地跟我说一遍，你跟你哥分手，到底是因为觉得自己拖累了他，玻璃一样的自尊心接受不了；还是因为觉得他不该为你付到这程度，如果你们只是和普通侣一样肤浅的，那你心里会轻松许多，因为，你打心里，就认为别人不该你得太？”

江梨不语，无声地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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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姝妤：“……”

“……”谢姝妤一时无措，有尴尬地鼓了鼓嘴。犹豫半天，她抬手拍拍江梨的背，大气：“没事，我妈以前可能也给人当过小叁，别太放在心上。”

“咱俩像？”谢姝妤挑起眉，不信地笑了声，“咱俩哪里像了？你看你——住在这么好的房，有司机有阿姨，还有个你的妈咪，还德智劳全面发展。我和我哥最难的时候可是连都吃不上，这个假期回了家还得挤在一间卧室里住。”

“我很不想夸一个alpha有多么他的伴侣，因为这话我觉有太看这类生了……不过今天就算特殊况吧。”江梨一个颇为嫌弃的表，随即又捺去，心平气和，“谢姝妤，你是不是觉得你经历过那事，已经不净了，脏了，不上你哥那样真诚的，所以才想和他分开的？”

谢姝妤瞪大睛：“？？？”

谢姝妤红着圈看她。

最后那两声咂让她有碎了。

“我也不知该怎么安你。”江梨仰着，望着天板，瞳仁渐渐放空，“谢姝妤，我觉咱俩有像。”

“小叁，也可以说是妇，反正差不多都那个意思。”

“……”

谢姝妤哭着说这些时，江梨没再喝酒，她坐在旁边，握着纹酒杯，默默倾听。

江梨举起酒杯抿了，语调又归于放松，背靠着沙发垫，说：“要是换我妈跟自己亲哥谈恋被人当面或背后碎嘴，她肯定会跟她哥撒，让她哥把那些人都理了——你的话，我觉得你应该把饭盘扣在那些碎嘴的脸上才对，没想到你是在私偷偷摸摸掉小珍珠再跟自己老哥分手的那……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