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15节(3/4)

去猜，尽力去想，并照猜测胆战心惊地事。对了光荣自然归于皇帝，如果错了……皇帝本就没有令这么，这都是阁的自作主张，与白莲一样楚楚可怜的飞玄真君又有什么系？

大家都明白这个派，所以哪怕再不喜，还是只有老实服从。首辅闫阁老请示完毕之后，又到次辅许阁老上前：

“圣上明见万里，西班牙人确有不轨之心。前日外务的消息，说西班牙在南海……”

皇帝一拐，浑不介意：

“朕没有问你们战事，你们也不必亟亟的答什么战局。这些都是你们的职守，不要到里搅扰。御前议事，议的都是大局。”

众位重臣默然无语，穆国公世则嘴角搐。好吧，又是熟悉的甩锅发言，一推二五六的摆烂态度，“这些事你们去办。朕的事多，要把力放在大局上面”！大局永远不会错，皇帝的本意永远那么是好的，有了错误只能是面执行不力。作为随驾已久的重臣，大家都太熟悉这个路。

但无论如何，甩锅归甩锅，摆烂归摆烂，有这样一句话在，至少默认了外务对于西班牙事务的理权限，可以在相当程度上自由发挥。自己不事，但总还允许手办一事，这就比后面的皇帝上不知多少。

即使皇帝摆烂，该请示的还是要请示，许少湖再次行礼：

“先前奉圣上的手谕，从京中调取了三千火枪兵奔赴九边防线，由戚元靖统领训练，预备着将来对北用兵、犁扫所用。如今戚元靖上书兵，说整顿颇见成效，只是火枪消耗甚，大大超预计。他对火所知不，因此竟不知如何……”

自火箭火枪被广泛运用于海战之后，如戚元靖一的人迅速意识到到了火大的潜力，因此几次上书中枢，请求在防备蒙古的九边一带推广火，借助武的优势重新组织防线——以火枪火箭在战场上的表现来看，只要军队组织得力，足以迅速形成压倒的战力；敌我弱翻盘只在瞬息之间，抓住这个机遇及时用兵，纵使横扫漠北、封狼居胥，也未必是妄想。

这是足以奠定千古基业的大事，所以戚元靖的奏折筹备得很小心，很仔细，希图着能以此疏博取中枢的青目，以此为将来一展手的之阶。却不料奏疏一上直禁中，竟然引起了幽闭禁中的皇帝的注意。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飞玄真君对戚元靖海刚峰这样的人总是额外多一些关注，拿到奏折后也愿意费时间看一看；而戚元靖的文章平白诚恳，切中要害，又的确说中了真君的心事。

要知，大安朝天守国门，战略余地极为仄，九边防线一旦崩坏，骑兵七八日就能直冲到京师城墙之外，皇帝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肘腋之患在侧，要命的祸害如梗在，哪怕是真君这样的摆，都万万不敢疏忽了北边的军务。所以奏疏一上，立刻惊动天心，老士罕见的乾纲独断，以御笔同意了戚元靖的奏疏，并调戚氏远赴九边，承担整顿边军军务的重任。

数年之间拾级而上，由世袭的军官跃升为统领边军防务的心将领，如此跃升之快，当真令人瞠目结，也无怪乎戚元靖小心谨慎，时刻思危思退，但凡有了一小小的成就，都会立刻上书自贬，希望能及时，避开议。

可惜，真君好容易抓住了一个可靠好用的工人，又怎么会平白放手？皇帝默然片刻，平平开：

“火是该外务负责，外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