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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23节(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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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

“将取之,必先予之。”他:“叛逆,逆贼……”

“就算我真是逆贼,但天的事,难是我能说了算的么?”穆祺反问他:“圣上既然看过了回响,那应该知未来的走向。国家会走到这样山崩地裂的地步,是大臣们不尽心用心呢,还是皇帝太过昏悖?以圣上好大孙的派,有什么样的基业能经得起他的糟蹋?反之,设若后世的君主有太祖洪武皇帝十分之一的才,我就是有千百般的手腕,又能有什么作为!”

君主专制,皇帝的素质是国家兴衰的命脉。只要皇帝决意摆烂,那一千个张太岳都捞不起叛逆神经的摆宗;反之,要是遇上了祖那样睿智天成而英明果断的圣主,穆祺是真只能徒呼奈何而已——胜负成败之机,往往取决于人;要是没有飞玄真君这样利益熏心以权术御的君主,变法绝无可能推行;要是没有好金孙这样顺风浪逆风躺赚着丢人的君主,数十年变法所积聚的势能也绝无可能星火燎原,闹到那地步。

说实话,一祖一孙来回唱和,简直是合默契,天作之合,变法能遇上这么一对活宝贝,又怎么不算是一命数呢?

当然,皇帝是不会喜命数的。他也绝不会与叛逆争论权力崩塌的责任问题。与其耗自己,不如指责他人。皇帝厉吼着骂了最尖锐,最严厉的指责:

“忘恩负义!数典忘祖!与国同休的公府,居然了你这样的逆贼;我朱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恬不知耻,要行此不之事!穆氏十八代的先祖,在地也不容得你,人而无礼,胡不遄死!你,你要行此司昭之事……”

说到一半,真君的声音随之喑哑,只有呼呼的息,显然是病又在展,连神智也再难维持。不过,狠辣不在话多,虽然只是有气无力的寥寥几句,却说得穆祺面微变,大受刺激。

自然,他并不在乎什么数典忘祖的斥责,但所谓“司昭之事”、“国公府逆贼”的指控还是太过分了,政治杀伤力比一切辱骂都更加厉害,实在无法容忍。他断声开

“陛指责我,我不敢回驳。但我可以向陛作保,我从始自终,绝没有半图谋皇位的意思!若有违此誓,天厌之,天厌之!”

政治的谋诡计走到现在,大概区区一句誓言已经抵不了什么了。但为穆国公世——不,“谪仙人”,向天发的毒誓,却莫名有一分量。修多年的飞玄真君万寿帝君,大概也不能不信上几分。

着气声,语音已经混:“你,你到底想谋求什么……”

“我不想谋求什么。”世:“陛不是相信命数么?那我就明说了吧,我手持这本‘神书’到此,正是为了声明的意旨——皇帝的天命已经终结,皇权的时代已经结束;我受命来终结这以天奉一人的独治系,而并非与陛这一家一姓为敌。无论皇位是姓朱,姓赵,还是姓博儿只斤,结果都不会有任何的区别。或者说,恰恰因为陛姓朱,我还不能不有所假借……”

他缓缓呼,垂袍遮挡面可能有的一切表,隔绝外界的窥探:

“我知恨毒了我,念念不能释怀。但就算没有外人从中手,一切都任由皇室摆布,难大安就能千秋万代,永久延续去么?陛既然喜窥探未来,那我不妨坦然告知——即使我束手旁观,全无动作,大安也不过就是七八十年的寿数了;到时候天崩地裂,女真南,就不再只是区区的改朝换代,而是神州陆沉、中原腥膻,亡天的大事!别的不说,五胡华之后,西晋司家是什么样的场?我恐怕陛孙的境遇,要比司氏惨上千百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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