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2)

不愿柳湘湘委事人，便不得不这一刀。谭五月自己先疼起来，心尖上汩汩地血，却只能往肚里咽。她死死地咬住了，生怕自己一开，嘴里就蹦话来。

呼渐渐变得灼，柳湘湘的加重了力，带着侵略的攫取让谭五月四肢微微发。她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任由柳湘湘圈住了自己。女人的合该是世间至柔至的什，才这般轻易地让人沦陷其中。

柳湘湘已经贴上了她的，微凉的-轻轻-挲，随后-尖撬开齿-关，灵活地噙住她，温柔地缠着她，谭五月瞪大了，一时耳目眩起来。

“你欠我的。”柳湘湘开听见自己嗓音里的沙哑，立时抿了。

谭五月攥了拳，她好不容易了决心，不能再不懂事了。柳湘湘不属于镇，也不属于柳家，她是一块熠熠生辉的玉，要在万紫千红的地方去争妍，而不是在这里磋磨，变成如自己一般气死沉沉的石。

柳湘湘的离开也是猝不及防，谭五月晃了晃，大地着气，柳湘湘的气息还留在齿间，馥郁而清甜。她脸上一阵燥，奇怪的觉在心里动着沸盈着，如破壤而的芽。

柳湘湘的声音很冷，冷得谭五月全都发寒。她咬住牙关，好不容易迈开，就立刻快步走起来，好像逃命似的慌。

柳湘湘神略微一暗，转坐回床上，声音平成一线：“你走吧。”

“站住。”

她原是忍了两句气话，一吻来哪还有什么气。谭五月双颊泛-红，嘴-微微张着，眸里像是要滴来，清纯中夹杂着一丝平日见不到的-媚。

谭五月抬手，指尖缓缓抚上自己的，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呆呆地凝视着柳湘湘，她面若冰霜，眸若寒潭，如天上那清浅却孤冷的月，看起来远得奇，多少人拼了命也够不到。

柳湘湘的声音永远像难于违抗的命令，谭五月几乎是意识地服从了，茫然地转过。

晌，听见柳湘湘低低地笑来：“谭五月，你很好。我为了你委屈忍耐，你倒来赶我走了。”

“你去。我不想看到你。”

谭五月才稍稍有了一动作，冷不防地被住，她什么也没来得及想，就被女人的香味裹住。

柳湘湘缓缓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她。谭五月低垂着脸，看到地面上烛火倒映的窈窕的影，看到旗袍上意绵的连理枝，看到白皙的小和脚踝若隐若现，看到小鞋上着锃亮的光。

柳湘湘的红蹭去不少，却反倒更加艳，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浑然天成的妩媚动人。

“抬。”柳湘湘说。

柳湘湘走到了她面前，谭五月心里绷着的弦便铮然作响，岌岌可危地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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